惊堂木,准备宣判。
就在这时候,余秋雨终于从放过与不放过的纠结中回过神来。
她急忙上前一步,趁着惊堂木还没有拍下的间隙,朝着县太爷做了一个揖,开口道。
“回青天大老爷,我有些话想说。”
县太爷眯了眯眼睛,“你说。”
余秋雨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开口道,“我觉得吧,咱们岭南远离朝廷,自成风化。有的时候朝廷的律法不必可以遵循,适可而止就好。”
县太爷的眸子垂了下来,沉思了小片刻,复而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
“民女恳求大人,暂且饶过他们的死罪,而且,至于流放的惩罚也是能免则免。”
余秋雨这话一说出口,县太爷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本官要放过他们?”
报案的人是她。
开口说要放过他们的人也是她。
怎么,余秋雨这是拿着他这公堂当戏看了?
想着,县官的脸上就浮现出了些许不悦。
余秋雨抿抿唇瓣,摇了摇头,“不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大人只需略施惩戒便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