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了。
荀佳璐依然瑟缩着身子,目光聚焦在前边阴湿发霉的草堆上,草堆里有几只小老鼠在里边窜来窜去,那景象,看看就可怕。
“佳璐姐姐。”
余秋雨站在牢门外看着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来干什么?”
荀佳璐没有回头,仅仅听那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
在整个岭南,亲切地称呼她为佳璐姐姐的,除了余秋雨还有谁。
“我来,是想和你说,你父亲给了你一封信。”
余秋雨说着,把那方檀木匣子拿了出来,而狱卒则很有眼力价的打开了牢门,余秋雨走了进去。
“什么信?”
荀佳璐急忙回头看向余秋雨。
余秋雨一直在关注着荀佳璐的表情变化,她有注意到,荀佳璐在听到她说荀大人的信时,原本涣散的眼神变得执着认真,而且她还能感觉到,荀佳璐变得紧张了。
那信封用檀木匣子装着,荀佳璐的目光落在了匣子上,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拿匣子。
“别动。”
余秋雨急忙把匣子拿开。
“为什么不给我看我爹的信?”
荀佳璐被余秋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