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两个老者都怔住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明白回味过来余秋雨的意思。
“是，以柔克刚，以怀柔政策来感化这个小侍女，相信这个小侍女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她这么做，应该是被人给利用了，而她不肯招供，很有可能是因为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比如家人的性命，比如所在乎的人的生死，所以我觉得，这么一遍遍的拷打凤兰儿，未必会有用，刑罚最大的作用是能让人回头，所以，我们与其对她刑罚加身，不如想办法让这个小侍女回头。”
余秋雨知道自己这么说未免有些牵强，但是没有办法，她确实一时半会照不出更好的理由来帮助凤兰儿减免惩罚。
虽然凤兰儿对她用刑，险些害死她，但是从目前来看，凤兰儿所承受的刑罚比她当初所承受的刑罚要严重上几倍不知。
余秋雨觉得，这已经足够了。
“以柔克刚？余县主说想要劝这个贱婢向善，你觉得这有几分可能？她而是一直都执迷不悟。”
余秋雨的理论和观点换来的是两位老者的一声嗤笑。
她所说的，所谓的向善，所谓的回头，对于凤兰儿这种人来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那你们把她给打死了又能换来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