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沉兮沉下脸,那影卫压低身子,承受着主子的怒气。
“本宫,一向信任你们的能力。”
“是属下办事不利,请殿下责罚。”
“自己去领二十鞭子,下次再给不了本宫答应,你应该清楚惩罚是什么。”
“是!”
听到二十鞭子,影卫面不改色地走了。
那可不是寻常鞭子甩个二十鞭,那一鞭下去,绝对皮开肉绽,普通人别说二十鞭,五鞭都撑不过。
在樊沉兮让人查孩子父亲的同时,外间,仇小贝在纸上写了一副药方。
小时候她父亲就爱压着她写大字,应付这里的毛笔字还不算困难。
林太医觉得她字体挺奇特,等她写好拿过来一看,正经严肃的脸庞都有点抽抽:“这好像……是张安胎药方?”
“是啊,”仇小贝坦言道,“你之前给我开的那安胎药是不错,不过味太苦了,而且我体质有点特殊,还是这药方比较适合我。”
林太医:“……可你不是为太子开的药方吗?”
“殿下他的药方,还欠了几味重要的药材,暂时开不出来,可只要我在,总能找出来,所以相比起来,我更重要一点,当然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