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迟疑了,樊沉兮一见就知道有问题,将手中的信件塞进信封里往桌上一丢:“说吧,他又想干什么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体,成天的每一刻是安分的。

    “那倒没有,”李公公道,“就是身体好些后,她吃了早膳就到药房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樊沉兮想起昨天她从碧心宫回来时,兴高采烈地说她采到药花的模样,心中的火泄了几分,道:“让人看着她点,每过半个时辰,一定让她休息一会,按时给她送吃的进去。”

    ……

    “贝公公,您歇一会吧,这让奴婢来看着就好了。”大宫女静安第n次劝小贝休息了,特别是在得到李公公派人来传达后,她就更把让小贝子休息当成重责大任了。

    可专心盯着正在炭火上烧的药壶的仇小贝,根本无视了静安这么个大活人,只注意着时间,到了哪个阶段要加什么药下去,火候的控制也要很精准,汗流下来了她都没顾得上擦。

    这算是她真正意义上离开父亲后,自己亲自制药了,必须非常小心。

    “贝公公,您……”

    “成了!”

    仇小贝高兴地站起身,掀开药壶的盖子,仔细闻了闻——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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