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小贝痛得差点跳脚,可一看太子爷那发黑的脸色,她就忍下了,并且不闪避地让他掐自己的疼痛的地方,眼眶疼出泪来了,还在对他安抚地笑:“殿下,奴才没事的。”所以,不要担心,不要生气了。
樊沉兮闻言冷笑,将她往自己身上拉,她一个趔趄坐到了他腿上去,想起身却被他牢牢压制。
他稍一低头,薄唇几乎就要贴到她耳朵上,暧昧但语气嘲讽地说:“昨夜,是谁不怕死地大骂本宫骗他,还哭着控诉本宫浪费他的心意,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是本宫记错了吧,那个大胆的小太监,不是你吧?”
“殿下……”她缩着脖子,忍着他散发的冷气,不敢乱动,告饶地唤着他。
“再有下次,”他冰凉的手,在她滚烫的脖颈间划过,“本宫就亲自摘了你的脑袋,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脑袋不敢动,她就怯怯地举起手,“奴才发誓,肯定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
樊沉兮冷哼,没再继续追究,可也没有放开她,让她下去的意思,自认为做错事的小贝子,只能如坐针毡地坐在他腿上,僵着身子。
他感受到她的不自然:“怎么,嫌本宫的腿是废的,怕摔着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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