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朝樊沉兮的脸看去,哪怕房里黑暗,她也看到了对方分明睁着的眼睛。
这药效,是不是又短了啊,他不再是问她要上哪去,而是问她去哪了,看似差不多的句式,意思完全不同。
“奴才、奴才如厕去了。”
她忐忑地找了个理由,然后静静地等着审判,一只脚还垮在床边,愣是不敢动。
樊沉兮偏偏沉默了,不知是在想这个借口真假,还是已经知道什么,气恼着她的欺骗,沉默的时间越久,越是让小贝忐忑不安。
直到她受不住低声痛呼,人也往旁边摔去——
她被樊沉兮衣服,再被他拖着侧倒在床上,还正压在他的腿上。
樊沉兮已经坐起身,看着横在自己身上的小太监,黑暗中看不出表情,连声音的情绪都没有外泄:“又闹什么?”
“奴才、奴才……”她想爬起来,可是,“脚抽筋了!”
樊沉兮此时虽然冷面,却还是在她喊疼时,去查看她的腿,大概是刚才姿势不对的原因,才导致的抽筋,他轻轻替她揉了揉:“怎么样?”
“好、好多了。”从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地哽咽声,可引发某些人的心软。
明知道小太监是故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