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肯定是在你身体承受范围内的,一点点的血。”他指头比划了一下,随后摊开手,“这不是硬性交易,愿不愿意,在你。”
仇小贝右手食指在左手手背上来回刮蹭,末了,她还是点头了:“你既然想要我的血,就该知道我的血何等珍贵,所以,我希望这笔买卖,买的是两珠植物的消息,而不是到时候心灯果还要另外找我收费。”
“收费?你这话挺有意思的,放心吧,在下还是很公道的。”
他拿出一个掌心长度的瓶子,从圆窗丢了过来,仇小贝接住后,很果断地在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割的时候面不改色,割完后面部扭曲。
娘的,怎么这么疼!
她没有死要面子撑着,直接“嘶嘶”出声,一边用瓶口接住流出来的血,一边指桑骂槐地将红衣男的几辈子都骂了个遍。
大概头一次见到把“英勇就义”和“怕疼怕苦”结合地这么和谐的人,红衣男颇有兴味地看着她夸张的表情,被骂了也无所谓,甚至,瓶子最后只装了八分满,他也没计较。
把瓶口封好,红衣男马上给出消息:“这天丧叶,皇宫里头就有。”
处理伤口的小贝抬头:“当真?在哪?”要真在皇宫里,就省得她还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