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呕吐的样子,“他们脸、脸被毁,衣服也没有,奴才实在、实在是无法确认他们的身份啊。”
“你们内务司,每一个宫人都登记在册,家庭背景,甚至一些重要的特征。”
宁鹏义苦着脸:“总不能,让奴才一个一个地去比对吧?”
樊沉兮斜眼上挑:“你要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本宫不反对。”
“可是……”
“要么做,要么滚。”
宁鹏义咬牙运气,最后也只能道:“奴才、做。”
樊沉兮漠然地收回视线,再对易利云道:“最近几天要加强防卫,任何进来调查的侍卫都要经过检查和登记。”
易利云马上就猜到了他的用意:“殿下是担心,凶手会趁机混进来?”
“他们不可能任由这些尸体在我们手中的,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这些尸体毁去。”
“卑职一直想不明白,他们如果会怕,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毁去,还干净利索。”
因为有用得到易利云的地方,樊沉兮不介意多说两句:“很明显,他们玩的是渗透,想悄无声息地,将宫里的一部分人变成他们的人,那么就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哪怕烧得一干二净,骨灰烧不掉,哪怕是真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