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应大人不有事要谈嘛,奴才也正好有点事要去处理……”
樊沉兮掐住她的下巴:“你在宫外能有什么事?”
“就……赚点小钱的小事。”
樊沉兮被气笑了,扯过她的耳朵:“怎么,本宫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了,还得让你在宫外找事做?”
“不是不是,”仇小贝捂着耳朵哀求地看看太子,再用眼神示意正睁大眼睛看好戏的应书榕,“殿下,有话好好说,您,您给奴才个面子嘛。”
樊沉兮哼了声,倒是松了本就没有用力抓的耳朵。
仇小贝揉了揉耳朵,然后凑到樊沉兮身边,趴在他肩上小声的对着他耳朵了几句。
末了,她巴巴地看着他:“行吗殿下,奴才保证很快就回来,而且,您不是也让人看着奴才嘛,奴才不会有事的。”
樊沉兮脸还是很臭,但还是松了口:“老规矩,一炷香的时间。”
“知道了,殿下。”
仇小贝走后,樊沉兮冷着脸喝下了杯中酒,对应书榕没好气地道:“你看够了没有!”
“必须没有啊,”应书榕皮厚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脾气这么好呢。”
虽然太子殿下从头到尾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