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只手臂,及时地揽住她的腰,将她往上带。
回魂时,她已经坐在了樊沉兮的腿上,往她之前的位置瞄一眼,她刚坐的椅子裂开好几块散落在地上。
好好的椅子不可能坏掉的,她侧头看向太子爷。
这人毫无心虚,他优雅地一手搂着她,一手接回刚被她抓了一把,一同往地上掉的杯子,然后放到她手里。
“好了,”他道,“现在你可以慢慢说,你哪不好了。”他淡定地说着,而她,仿佛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得意。
她垂下眼眸,盯着杯中的水,没有故作倔强地想要逃离他,可她也不说话,是坐在他腿上倚在他怀中了,却无声地抗拒着。
樊沉兮也不催,她不说话,他就一杯一杯地倒酒,一口喝干,再倒酒,再喝干……
“殿下。”
她先投降地按住了他再次要倒酒的手:“您别喝那么多了。”
“本宫的小奴才都敢跟本宫冷战了,作何还管本宫喝得多不多?”
仇小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撇开了头,也放开了他的手。
她想着,偶尔喝那么一两次,应当无事的。
樊沉兮却在她手放开那刻,眸底蕴起了风暴,“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