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走了出去,将牢门拉上锁链锁上,等他们一走,老左怔怔问:“你、你是什么人?他们、他们没事吧?”

    “一点雕虫小技,我刚刚朝他们洒了迷幻药的,让他们产生了幻觉,”酸涩让发麻的嘴巴能动了,只是她说话还有点含糊,“不过就是一个要养好几天的伤,短时间内估计下不了床,另一个,哦,就是拿鞭子那个,那肩膀估计脱臼了。”

    那么用力地挥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控制,生生自己把自己甩脱臼了。

    她给老左解释的同时,也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老左。

    远一点的牢房是看不到这间牢房的情况的,只能听声音,而近一点的,意志薄弱的,当时也会被阴风迷了眼,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且低温下,他们也不会有自己看不看得清的意识,这里的人,被关了那么久,意志力早被消磨干净了。

    可这老左,却还清醒着。

    肩膀传来疼痛,她顾不上去研究这个了,从自己的衣摆上扯下布条,简单地给自己的右肩做了包扎。

    老左见了,便猜到她刚虽然没有被打,可出去期间,估计还是受伤了,忙问:“你没事吧?”

    看老左还关心她,没把她当成什么鬼怪,不是心大就是信她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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