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壑底下窄道通过,紫荆国,就是碧心宫里那位璃太妃出生的国家。你问这个,难道心灯果就在那?”
仇小贝哀苦地点头:“就是啊,所以奴才愁啊,这可怎么去拿,那么远,奴才能请长假吗?”问到最后那句时,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不能。”他想都没想就拒绝,再次掐了把她的脸颊,稍稍用点力,“就你一个孕妇,还想到不赢山去,你还真能耐了是吧?”
“诶疼,疼,奴才不敢,奴才就是随便问问的。”她故意叫得大声,表示自己是真的疼。
樊沉兮冷哼,但还是松开了手:“本宫会派人去查探,至于你,老老实实地待着,哪都不许去。”
仇小贝故意夸张地叹气,然后搂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是,小的遵命,一定使劲地待在您身边,粘着您,撕都撕不下来的那种。”
“这可是你说的。”其他主子可能早因这话生气了,樊沉兮却巴不得,“你要做不到,本宫就把你缝在本宫身上。”
“是是,奴才不会给您这种机会的。”仇小贝得心应手地哄着他,脑袋已经习惯性地在他肩上滚动,蹭了好一会,才安静地趴在他肩头,“殿下,奴才困了。”
樊沉兮声音放柔:“一会就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