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以保护自身为己要,不能让自己出一点事,不能让自己受伤。以上,你都能做到吗?”
最后那犹如领导的问话,让她下意识地就站直了身躯:“能,我一定做到!”
“要有哪项没做好,可是要家规处置的。”
她腰板缩了回来:“什么家规啊?”
“这看我心情决定。”看是要按床上酱酱酿酿,还是找个特别点的地方酱酱酿酿。
“哦哦。”
他眯起眼睛:“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整个状态完全属于非常激荡,脑子胀满却也蒙然的仇小贝,自觉肩负重任地立正,“我、我愿意啊,我愿意的。”
“很好。”樊沉兮状似满意,不想承认他其实更紧张。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竟然也有自卑的,生怕别人不愿意的时候,早前坐在轮椅上,他是怨世没错,可从不觉得自己矮人一等了,且有什么要求他人无法同意时,要么强迫人家同意,要么那人没必要再存在了。
哪会像现在这么的……忐忑。
甚至隐隐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老五见状,大着胆子帮衬地喊道:“殿下,注意吉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