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满口荒唐话,偏又很有道理的儿子。
“儿臣就问父皇一句,”樊沉兮垂眉,“若父皇的嫔妃,也做出同样的事情,父皇是忍还是不忍?若父皇也能选择原谅,儿臣马上昭告天下,说儿臣错了!”
皇上将手中的杯子砸了过去,樊沉兮恭恭敬敬地杵在那不躲,任由杯子打在他身上,一声闷响。
“滚,”皇上喊道,“给朕滚出去。”
樊沉兮面无波澜的拱手:“儿臣告退。”又朝着太后拜了一拜,才让人推着离开太后的寝宫。
仇小贝焦急地等着,总算等到樊沉兮回来,忙起身迎上去:“殿下,怎么样,有没有事?”
樊沉兮握住她的手,发现有点冰凉,便用双手给她包住:“能有什么事,也就训斥我两句,还能把我怎么着不成?”
“那我也不愿意啊。”要不是现在她的身份太敏感,她真想跟着他去的。
摸摸她的头,他笑着道:“你不是在学琴吗,学得怎么样?”
仇小贝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勃勃地打开她戴着护套的手指:“学了一点,我给你来一首?”
樊沉兮一点没有面对皇上时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温柔得很:“好。”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