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一脚踩在身上,但右护军自己,手臂上也被划了一刀。
右护军面色冷峻地挑开其黑色面巾,随即大惊失色:“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他。”
樊沉兮坐着轮椅缓缓行来,包围着的士兵给他让出条道来,仇小贝则跟在他身后。
他看了看被踩在地上的男人,不出所料地笑道:“本宫倒想说,果然是你!”
这些天里,一直有“某位将军”,一开始是应和在右护军等人一起反对樊沉兮,后来更是屡次对樊沉兮的“胡闹”提出各种意见,更是放肆地指责太子殿下不顾将士们的性命肆意妄为,就好像他有多在乎樊军的这些战友,一心为他们着想而已。
但如今,就是他,想要通过一只训练过的老鼠,和这不知什么时候挖的小通道,将内部消息传递出去。
在很多人看来,这位将军忧国忧民,处处为他们操心,从未想过,他竟然会是奸细。
“塞住他嘴巴,别让他服毒。”何正冷声道,“带下去,好好审,别让他死了。”
被塞住的反贼将军使劲挣扎,可他在威猛也抵不过好几个一起按住他,带着他往营地暂作监狱的地方去。
右护军呆呆地站在那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