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天黑了才回,这附近全都是瘴气他能干什么?
她问他的时候,他总能笑笑地转移了话题,在恶劣地戏弄她气呼呼地忘了要问他的事。
大概女人就这样吧,哪怕心里头相信他,还是会想东想西的,想他是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想他在谋划什么,甚至还会想,这山中不会出现什么精怪迷惑了他吧?
当然啦,后者真的只是突然奇想一晃而过,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但还是想知道他究竟干什么去了。
咬着下唇想着坏主意的她拍拍屁股起来,进了药房。
第二天早上,樊沉兮趁着天没亮的时候起来,他刚一走,仇小贝就睁开了眼睛,曾经用过的迷烟再次祭出,看守她的影卫有片刻的晃神,她趁着这个机会偷偷地跟上去。
“殿下……”
“不用管本宫。”
远远听到樊沉兮沉重的声音,仇小贝快走几步,藏在一棵大树旁,看到樊沉兮正靠着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
他坐在轮椅近两年,哪怕毒解了可以站起来,身体机能也不允许他马上就可以恢复如初,需要一个漫长的康复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很辛苦。
显然前面七天樊沉兮花费了很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