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夫人,找到了是吗?”
“这……”
“还是说,你们打算,用你们的命,来赔本宫可怜的夫人和孩儿?”
“……殿下好好休息,卑职告退。”
……
“那、那是什么?”
仇小贝往前走了两步,来到船头边缘,遥望着那随着前头挡着的山慢慢“退开”,逐渐露出来的仿佛近在迟尺,又仿佛格外遥远的雪白的山头。
赤离举着酒杯颠颠地来到她身后:“这么快就到了,还以为得再走两天才能看到。”
这两天,他们走的这条江水,夹在众山中,你看着前方已经被山堵住了,可游过去才发现江水依然宽敞,足够你一条小船前行。
可见这条水路有多隐蔽,要不是提前知道,恐怕谁也不会想从这条水路上通行。
仇小贝望着那白白的山头,心里面也有了些微的期待。
那雪山看着很近了,可他们游行了许久依然没能到达雪山底下,不过随着前行,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她一件一件地添加衣服,等真正看到近在眼前的雪山时,披着一件白绒绒雪貂披风的仇小贝,已经团成一个圆球了。
但她看到那座雪山还是很高兴,站在船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