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一宠爱之人,她甚至还胆大到威胁本宫要除了她,试问,本宫怎敢让她知道那女子已怀有本宫的骨肉?”
说到这里,樊沉兮露出神伤:“说来也是儿臣无能,堂堂一位太子,竟能被一个国公之女扬言威胁,实在是可笑,可笑!”
魏国公听得面色发白,太子自嘲无能,这话里话外谁都听得出来,是在嘲讽魏国公权大势大,皇室低微,被魏国公给盖了风头去,连一个小女,都能爬到堂堂太子的头上。
“这都是太子你一人之言。”魏国公立马对皇上表达自己的忠心,“皇上,老臣对您忠心耿耿,一直本本分分地为皇上,为大樊朝的子民办事,小女或许被臣宠坏了些,有点顽劣,但本质是好的,未进东宫前,就时常进宫探望太后,为她老人家逗趣解闷,实乃一片赤子之心啊。嫁入东宫的事,别人或许不知,皇上您应该知道,老臣……老臣原是不同意的,是小女从小仰慕太子,发誓要伴随太子左右,才同意她进东宫的,何来为我魏家图谋一说啊?”
樊沉兮静静地听着魏国公感人肺腑的言论,末了才问一句:“魏国公说完了吗,说完了可轮到本宫来说?”
魏国公眼神闪了闪,干脆不回太子的话,直接朝着皇上将头磕在地上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