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擦了擦手:“既然害怕那些玩意,杀人这种事,交给我就成。”
这种会脏了她双手的事,就不要做了。
两名亲卫将倒地的所有黑衣人都抹了脖子后,便退到一边看着,没有打扰主子们谈情说爱。
仇小贝低头看着自己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一反手,就扣住了他的手:“太干净了也不好。”若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她要这干净有何用,还不如,沾上他的煞气,凶气,跟他一起下地狱。
樊沉兮朝她笑了笑,在仇小贝忍不住跟着笑的时候,他拍了下她脑门,她“啊”了一声,幽怨地看着樊沉兮,樊沉兮冷冷一勾嘴,上手掐她脸颊:“你是不是先跟我交待一下,本该下在我身上的药粉,是怎么到父皇身上去的?”
刚还敢瞪他的小贝瞬间就怂了,怯怯地含糊地喊着:“疼、疼,你先放手嘛,先放手。”
哪怕知道她就叫得大声点而已,樊沉兮还是松开了她的脸颊:“快点,老实交代。”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仇小贝捂着脸颊,“那天晚上,我藏在身上的密函,你不是偷偷看过了。”
“还有理了?”樊沉兮搓了搓手指,很想再上手去掐,“自己没胆说就装醉来让我自己看?仇小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