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野男人怀了你,你都不知道你流着多肮脏的血,你就是个杂种,孽种!”
任何一位皇子都自视甚高,以自己身具皇室血脉为荣,若告之自己不知哪来的野种,不知该有多崩溃,皇室就等着看高高在上自以为掌握一切的太子,知道这件事会多么难堪。
可他料错了,樊沉兮竟然笑了,神情愉悦:“谢谢父皇告诉儿臣这件事,儿臣十分欣慰自己身上流的不是您的血,其他男人的血脏不脏儿臣还真不知,但你身上的血,”他収了笑意,冷冷地道,“足够让儿臣,恶心!”
“你、你……”
“哼。”樊沉兮再不愿意多看他一眼,走出了皇上的寝宫,吩咐外头的侍卫好生看守。
到了如今这地步,就算昭告天下他不是皇室血脉又如何?
还能罢黜得了他这太子不成?简直天真!
他往外走的时候遇到了易利云,这个忠诚于皇上的禁卫统领,此时忠诚地朝他行礼。
“看好了,可别让什么人进去,惊扰了父皇休息。”
“是!”
周家的处决很快就下来了。
周家几百口人,年十四以上者,斩立决,年十四以下的,充作官奴,同时周家所有产业都被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