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林的孩子,但他从未计较过这个问题,他计较的从来是周景林这个人。
所以,无碍于他拿这件他都觉得怪异的事,来刺激刺激周景林。
果然,周景林怔住了,他看看沉兮再看看孩子,因为沉兮抱着孩子,一大一小的脸挨得很近,之前周景林根本没有真的好好看过孩子,这会一看……真的是,越看越像。
不,这怎么回事?
“懂了吗,周公子,你从未存在过,轻灵是为我生的孩子,她从始至终,在意的,爱的人,只是我,你,呵,不过用来迷惑旁人的棋子罢了。”
对付这种自以为是,自我感觉良好的男人,就得从根本抹杀他。
“不可能,你不可能,明明我……”
“我以为,”面对有些失控的周景林,沉兮仍旧稳中带嘲,“孩子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周景林傻愣原地。
想明白后,周景林猛然握紧拳头,眼睛充血地瞪着沉兮,就像一个发现妻子出轨的丈夫,恨不得杀了奸夫。
男人就是这样,这女人他可以不要,却不允许女人给他戴绿帽。
“怎么,很恼怒?想杀我?”
不用回答,周景林恨意的目光已经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