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不进厉家就得死一样,如果有人为了种植师逼迫她,那么厉家不也会,还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小贝做出很为难的样子:“这事,我也做不了主,可能得问问我老板的意思。”
“您的老板是?”
小贝再次羞羞地道:“哎呀,我是老板娘,老板当然就是我丈夫啦。”
厉管事:“……”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害怕他给出的威慑的同时,还能坚强地秀恩爱?
“那请……能和您的丈夫见一面吗?”
“当然可以,”小贝道,“他就在里堂呢,我去喊他出来吧,您刚才说的那些……我一个妇道人家的,也不懂。”
“那就麻烦您的丈夫出来一见吧。”
“那您稍等。”
小贝先回之前坐的地方将笑笑抱起来,然后带着笑笑到里堂,厉管事就在外面等。
他隐隐觉得哪不对劲,这老板娘客气是客气,胆小也挺胆小,被轻轻一吓就不行了,但总哪不得劲。
他还没发现,从他跟小贝谈起种植师开始,周围的伙计并没有回避,将他和老板娘的话从头听到尾后,对厉管事从原本对厉家的敬畏到后来……宛如看白痴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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