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他有纱蛊虫,一定也是厉唯风给他的,唯月不是有意害你的,唯画,二婶求你了,求你了,你救救唯月,救救我儿子吧!”
她边说边给沉兮磕头,那悲呛到绝望到孤注一掷的模样,让在场的某些人动了恻隐之心,有人不禁开口:“唯画,你要真有办法,就救救你大哥跟你四弟吧,兄弟之间闹成这样,传出去也不好看,再说,你看看城主府那两兄弟,就因为和睦互相帮助,到现在都没有哪一家族能够越过城主。”
沉兮抬眼,朝说话的人扫过去,那人下意识地就闭了嘴。
沉兮冷嗤:“因为我没死,我就有义务去就想害死我的人?你们有没有想过,假如我没有奇遇,真的死了,在场的各位,谁会把同样的话,跟我这两位好兄弟说一次?”
原本还有几声小小的争议声,这会都静了下来。
护相公第一人的小贝从沉兮身旁探头,气呼呼地道:“我也想问问各位,若是谁,将纱蛊虫下到你们身上,还刻意在你们身上多划上几刀让纱蛊虫多产点卵,另外还将你们的经脉都挑断,连行走都困难,给自己做简单治疗都不能,但你们有幸的活下来,是不是就会感激那个人没让你们死绝,等他们有危险的时候,再去救你们,以德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