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猛烈的时候,水是灭不了的,就算强行灭之,该烧的也都烧掉了。”
她将手绢随手一丢,可跟慢悠悠地往下飘的手绢速度完全相反的是,她身形快速地往旁一闪,避开了不知何时凝出的刺向她的冰刃。
冰刃一击不重,倒飞回去,落回了乌思瑜的手中。
战斗中的乌思瑜是自信的,也比以往的浮躁多了丝沉稳:“在这雾气里,你身上的水,是擦不掉的。”
像要印证这句话的意思似得,小贝刚刚擦掉的水珠又再次冒了出来,就好像春天交际时,家里地板墙壁总是无法避免的潮湿着。
随之而来的,是身子越发的沉重,仿佛身上压了千斤重,还带了粘性,让小贝行走都变得艰难。
在小贝低头拔着沉重的腿时,乌思瑜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手中的冰刃,再次朝着已经无法行动的小贝刺去,这一刺或许不会要了小贝的命,但绝对会让她重伤。
“我们之间的比试,到此为止。”
随着乌思瑜这句告别式的话语,冰刃刺进了小贝的身体,然而,乌思瑜第一时间察觉了不对,因为冰刃太轻易地就穿过了小贝的身体,这感觉根本不像是刺进肉里的感觉。
乌思瑜脑子里的警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