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妙不可言。
所以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温柔的提示:“我严重警告你——以后不许这么鲁莽,伤着自个儿怎么办?快瞧瞧有没有受伤。”
女子慌乱起身,用略带生涩的汉语歉然道:“是奴不好,有没有撞伤您?”
嘶,连声音都软绵绵的宛如天籁。若是“嗯嗯哦哦”的小床调能够经她的小嘴唱出来,别提多带劲儿了。
萧灿忍着疼痛洒脱一笑:“小场面,我武功高强,一个人打二十几个脸不红气不喘,如果被你一个小姑娘撞伤岂不笑掉人大牙,哈哈哈。”
女子指着萧灿鼻子道:“可是您流血了。”
“是吗?”萧灿故作轻松地抹掉鼻血,面不改色道:“千万不要内疚,其实我在修炼一门很高深的内功,导致造血干细胞异常活跃,隔三差五不排排血就浑身不舒服,和方才摔倒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子不懂“造血干细胞”是什么玩意,可听到“修炼”、“内功”这几个字眼时却眼前一亮。
她檀口微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听闻身后传来一声爆喝。
“撒那固(站住)!”
不远处,几个彪形大汉将目光对准女子,粗鲁地挤过人群,杀气腾腾朝二人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