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和淡淡的侮辱。
蹬鼻子上脸是吧?
萧灿道:“吴老板,最后这件‘绝色俘虏’,七十两成交。”
放着二百两不赚,却只卖七十两,萧灿不肯向权贵折腰的举动,让狄马好汉们大呼一声好,却也小白脸钟公子面沉如霜。
“唰!”钟公子不悦地收起折扇,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瞎子点灯白费蜡,乞丐提笔不识字,同样道理,情趣装卖给痿男,不是天大的浪费么?”萧灿邪魅一笑,道:“我的东西,只卖给最有需要的人。”
“哈哈哈哈哈,妙,太妙了!”
“这么漂亮的妞穿上这身衣裳,他既不要人也不要衣裳,不是痿男是什么?”
“张兄此言差矣,说不定人家是为兔公子呢。”
大老爷们笑的更放肆了,看钟公子的眼光不是戏虐就是嘲讽,俨然把他当成了银样镴枪头。
钟公子俊脸气的通红,怒声道:“你方才不是说价高者得么?出尔反尔,飘香院难不成就这么做生意?”
“我是说过啊。”萧灿点点头,又指指台下的吴富贵:“但吴老板的真情无价。”
众人猛翻白眼:真情无价你还要七十两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