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玄音嘲弄道:“笑话,野史所言岂可当真!”
萧灿道:“王公子——”
钟玄音脸色一垮:“本公子姓钟!”
“哦,不好意思。”萧灿歉然一笑,道:“钟公子,你从未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又怎知野史所言是假的呢?”
经历过才有发言权,哪怕正史也多是得天下者一家之言,孰真孰假无人辨的清楚。一番质问,反倒让钟玄音哑口无言。
萧灿又道:“另外,我建议钟公子有问题待会儿再问,打断屎先生的思路很不礼貌嘛。”
众人闻言厌恶地瞥了钟玄音一眼:人家比的好好的,你一个小白脸瞎掺和什么。
钟玄音有心替史玉杰圆场,可刚刚丢了面子不说,又被观众们一圈白眼扫过,只好愤愤瞪了萧灿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萧灿扭头看向伪装成稻草人的史玉杰,问道:“屎先生,您思考的怎么样了?”
史玉杰浑身一僵,不甘失败道:“这问题老夫答不出,但你知道答案么?”
“我自然知道——就在这边。”
萧灿得意一笑,拍了拍右边屁股。
史玉杰愤然道:“哼,像这种无根史料,根本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