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春生再踏一步,犹如给自己的判断增加重量一般,字字铿锵道:“拖延再久,也要有个期限。萧灿既然知道雷爷要拿李龙开刀,必然要维护他的主子,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他知道今夜雷爷会设宴分红,于是佯装离开寨子洗脱嫌疑,暗地里偷偷为李龙的人打开寨门,待到雷爷盛怒之下派遣精锐剿灭贼人之际,他便趁八虎寨防守空虚,安排高手伺机刺杀雷爷。”
这番话逻辑清晰,丝丝入扣,把萧灿刻画成了一个心思 缜密的阴险小人,却不可否认很有条理,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飞狼对萧灿的崇拜深入骨髓,仍抱有一丝希望,问道:“春生哥,你说的这番话可有证据?”
傅春生唉声叹气道:“唉,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说心里话,我多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没证据,就有希望。
飞狼等人眼睛一亮,内心竟暗暗松了口气。从情感的角度出发,没有人希望那个人真的是萧灿。
“不,我们有证据。”雷爷贴身侍卫阔朗掏出一枚银钉,朗声道:“这就是方才行凶之人所用的暗器,我相信这般不起眼的东西,那内奸未必会放在心上,我们不妨去少寨主和金诚五的居室搜一搜,看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