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仲昊挂了电话,看向旁边坐着的时家礼:“爸,为什么不...”
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时家礼微微笑道:“楚延龄是个很骄傲很自信的人,可我偏偏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次爬起来,又一次次跌下云端。”
“我要让他明白,不管他做了多少事,全都是无用功。”
“我捏死他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
时家礼笑道:“这,不是更有趣吗?”
时仲昊笑了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不明白这有什么有趣的,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干净。
时家礼叹了口气:“昊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而另一边,肖辞扛着楚延龄拦了辆车,车门打开,他直接将人扔进了后座。
司机悄悄往后看了几眼,肖辞没好气道:“放心吧,这是人,不是尸体!”
“嘿嘿,我这不是好奇看看嘛。”
肖辞懒得跟他计较:“去湘城古镇。”
“湘城?”司机很惊讶,“太远了太远了,这单我不做。”
“我给双倍的钱,师傅,你考虑一下,我赶时间。”
在金钱的诱惑下,司机还是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