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权势,只要跟着我,那你就要把他们通通忘记,一切听我的命令,哪怕是梦里,你也只能回答我,是!”
站在水洼边的男人身高腿长,那飞扬不羁的眉眼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蛊惑人心的味道。
鹿翎呆呆地望着他,仰着软软的带着婴儿肥的脸问:“那我叫您什么?”
“随便。”
“哥哥。”鹿翎眉开眼笑地仰望着拜伦,记忆里,总有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经常给她好吃的东西,让她叫哥哥。
她叫拜伦哥哥,他一定也会对自己很好的。
对这个称呼,拜伦只挑挑眉。
他从另一只长靴里抽出和自己手上一模一样的匕首扔给鹿翎,“小鬼,欢迎加入扶摇。”
“扶摇是什么?”
“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
“我听不懂。”
“我也不懂,只要会背就行。”反正那个据说来自华国最古老家族的老大也只是时不时抽风让人解释一句:到时候再说。
拜伦·海因利希提溜着浑身滴水的鹿翎,两人并排在危机重重的雨林里赶路。
当夜幕降临之前,一架螺旋桨轰鸣着的直升机盘旋着在树林上空抛下绳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