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什么误解,我的检查方式同其他人可是很不相同的,别人害怕伤到你,但是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这女人分明是笑着的,但是他说出的话却让鹿翎的身体一阵发冷,她知道这个女人或许比她想象的更加冷血。
不过鹿翎并不是那种软骨头的人,任由女人怎么样在她耳边说长道短她都不为所动。
最终那个女人失去了耐心,不紧不慢的拍了拍手。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面响起,让鹿翎的心里感觉更加沉闷。
很快就进来几个男人,他们的手中抬着的是一个白色的担架。
担架上面的白色床单白的刺眼,而且其间点缀着猩红的血迹,向鹿翎诉说着,有不少人在这地方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女人并没有给鹿翎思索的时间,直接吩咐那几人将路林固定在担架上。
鹿翎依旧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想要轻微的动弹一下都做不到,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次一次的询问自己,为什么会被所谓的亲情蒙住了眼?
最终她的心里有了答案,亲情也是一直以来她最向往最渴望的东西,可是到最后就像毒品,将她推向无尽的深渊。
就在担架前进的颠簸中,鹿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