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要忘记他的话,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又被用药了,而拜伦刚才之所以这么说,是试探、也是暗示。
不过之前在岳菲菲替她治疗的时候,就曾给她注射过疫苗,现在想来,可能是白无他们对她用的药没起效果。
“谁是拜伦?”鹿翎装出一副生疏不已的模样,冲着虚空开口。
同时还不住的挣扎着,低吼出声:“是谁把我绑在这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此刻的白无正和鹿然两人悠哉悠哉的坐在监控室里面。
“想不到鹿然先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的去手,这样的魄力实在是让我佩服。”白无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屏幕,似笑非笑的开口。
这话听进鹿然尔里,分明是白无对他的讽刺,不过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只是无所谓的回答:“我一次一次的好言相劝,她都不愿意告诉我芯片的具体位置,既然这样,我只好对她动用其他法子,这也怪不了我。”
鹿然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反而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鹿翎身上。
如果不是现在形势所迫,白无是不屑和这种禽兽不如的人合作的,所以说此刻的他在咒骂鹿然的同时,还要做出一副友好的模样,冲着鹿然笑眯眯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