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想让朕想个好办法吗?
那朕倒是想问问你们,每日里在文渊阁,主英殿都做些什么?
难道就是讨论朕该宿在哪个妃子的宫里,又有哪个妃子该留在朕的宫里吗?”
众位大臣一阵发懵,完全不知道皇上的气来自何处,但是他问的话犀利啊,他们又答不出来,只能个个闭口不言。
凌天成起身:“庄相的案子就这么定了,这是朕早已说过的,我希望各位臣工们能清楚,朕说的话,就是下的旨。”
他没再多说,转身就往后殿走去。
大臣们站着懵了一会儿,并没有人急着散朝,反而在议论皇上今日的态度。
庄昌远的案子虽然重翻了起来,可昨日皇上说他的时候,还是说的名字,今日却用了“庄相”。
这看上去好像没多大关系,然而对于每天都在琢磨天子怎么想的众位大臣来说,此事定然已经定了案。
翻出来重查不过是一个形式,而让庄昌远返朝才是真的。
他们当然不甘,所以弄清这层关系后,立刻有人去找骆柯。
骆柯多狡猾啊,能猜不出凌天成是什么意思吗?但是也正因为狡猾,所以他的话说的就更模棱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