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凌天成早该想到这是她的阴谋。
然而感受到温香软玉在怀,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只叹口气说:“行了,别演了。”
庄思颜连忙用手遮了一下面,身子也离开凌天成的身,语带委屈地说:“皇上,臣妾不是演,是真的害怕被您关起来。”
凌天成摇头,这倒是真的。
不过以她的机灵好动,凌天成都怀疑如果她真的不愿意,自己是否还能关得住她?
哭一阵,闹一阵,两人终于重新坐下来,慎重地说起了正事。
对于骆柯有庄昌远的私信,凌天成并不奇怪。
他跟庄思颜一样,比较奇怪的是骆柯为什么要把信留着?
庄思颜微微向前探着身子,靠凌天成很近,小声与他分析:“骆柯这个人做事太严谨了,而且平时很有点强迫症的感觉。
我去他府上看过了,那些房屋树木全部都整的一样,咋一看上去很整齐,可是当你发现院里全部都是这样时,又会觉得很古怪。
所以我怀疑他留这些信,有可能是想制约庄老头。”
凌天成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庄思颜的小脸。
庄思颜就继续分析道:“现在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