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是一个无权无势,又没人支持的皇子,他能走到这一步,也跟这些势利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他不想自己刚登基没多久,大局还未安定,把先把这事搞的一团糟。
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本来就是帝王应该衡量的,所以他很清楚,也知道轻重。
去冷宫的路很长,从辰熙殿过去,一路踏雪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娴嫔原本已经对皇上来看她无望,这会儿都准备用晚膳了,却突然听说皇上往这边来了,一时惊慌,差点把桌子上的饭菜都掀了。
急步奔回床榻上,一边命人把饭菜撤下去,一边又粘了些水,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一番。
这才在凌天成进来之前,把自己重新恢复成一副病如膏肓的样子。
“皇上……咳咳咳,臣妾给皇上请安……。”
娴嫔挣扎着从床榻上起来,却在要下床时,故意一头往地上栽去。
凌天成过去扶了一把,但出手却晚了几分,所以娴嫔的头就垂到地上,顿时额角处就磕出一块红来,疼的她也是一阵钻心。
“不必如此,你病着,好好歇息就是。”凌天成把她放回床上,自己就在床沿上坐定。
目光在娴嫔的脸上游离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