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反而不说话了,难道要等他走了,再去一天请两回安?”
诸华听闻此言,就抬头看了一眼庄思颜。
然后再去看凌天成时,才“扑通”一声重新跪地:“皇上,请恕下官直言……。”
连庄思颜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了这个诸华一开口,竟然像爆豆子一样,一口气把锦城的所有事都兜了出来。
“皇上,安军候不但欺压百姓,与海贼串通,还把去京中的折子都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锦城的官员,要么是跟他沆瀣一气,要么被他活活整死,整个锦城,乃之南部,现在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这跟凌天成预估的差不多,只是亲耳听到地方官如此说,还是无比痛心,也更心疼当地的百姓。
问起安家公子被打死的事。
诸华如实说:“他倒是真的死了,不过不是去抗敌死的,还是喝酒喝死的。”
“哈?喝酒喝死的?这是什么操作?”庄思颜看着他们问。
说起这个,连一直沉默的班连也忍不住了。
“那安家大公子挂着将军的名头,实则却是个草包酒鬼,平时串堂子喝花酒可以,要是去打仗,怕只有送脑袋的份。”
这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