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柯说:“皇上年前命臣查庄相叛国的罪证,臣不遗余力,可是庄相实在太狡猾了,臣最后一无所获,只能把结果禀明皇上。
皇上仁慈,准他重新返朝为相,这本来是好事,可……”
他顿了一下,见凌天成坐着,面色不动,就接了下去:“可不久前,臣接到密报,说庄相爷真的有叛国之举。
因为消息来缘不可靠,臣暂时也不敢向表明皇上,只得私自去查。
最近好不容易查到一些证据,正要连夜奏明皇上,半路竟然被人劫走了。”
凌天成就问了一句:“劫走了?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劫你骆大人?”
骆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我与庄相在朝堂上,一向不和,这个满朝文武皆知。
最近皇上又对臣特别厚爱,那庄相自然起嫉妒之心。
这些查到的罪证,如若呈报给皇上,他定然是大罪的,所以必然会在我府上安有眼线。
我的家丁刚出门,就被人打晕,东西也不翼而飞。”
凌天成的眼睛虚了虚:“这么说,骆爱卿手里现在还是没有庄相的证据了?”
骆柯摇头:“虽是没有实证,但他叛国是真的,并且野心勃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