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颜向他摆手,径直往里面走时,还好奇地小声问:“你是怎么把刘光治摆平的,那家伙脾气臭的要命。”
凌天成简言:“以大事为重。”
“呵!”庄思颜笑:“我可不相信那家伙能想得通,你能不能把原句话告诉我,我也学一学?”
凌天成听出了她话里的问题,直问道:“他平时为难你?”
庄思颜摆手:“谈不上,叶元裴在时,我跟他们没什么交际,不过军营管事的一共就那么多人,我对他们的性格还是很了解的。
再说了,你一来,他就认定你是我的奸夫,怎么可能会听你摆大道理?”
凌天成就轻扯了一下嘴角,开口说:“那得看是谁讲的道理。”
庄思颜回头看他:“你暴露身份了?”
凌天成摇头,两人差不多也到了关着人的牢门口,就住了话头。
里面的两人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满脸是血,头发也乱七八糟,衣服破破烂烂都是被刀砍烂的痕迹,脚上也没有穿鞋。
庄思颜问跟在后面的刘光治:“怎么抓到的?”
“他逃到锦城外的一家农户里,被我们搜了出来。”
“当时又打了吗?”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