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见,任何地她都可以去。
庄思颜后来想,这东西真是比通行令都好用,无论她去哪里,哪怕是撒个谎说,此事与庄昌远有关,那别人都不会拦着。
庄宅经过一个春天半个夏,现在荒凉的不堪入目。
平时打扫干净的园子里,小路上,现在都长着野草。
野草势头很猛,把原来家养的花都挤没了,只长出瘦瘦弱弱的一条,连开的花都是小心翼翼的,甚是可怜。
庄思颜踢着路上的草,慢悠悠地往前走,眼睛不错过任何细节地四处看着。
路边有踩踏的痕迹,门上的灰尘也有被动过,有的野草也被踩折了,而且新旧的痕迹都有。
这个地方时常有人进来,他们自然不是来打扫,或者随便看看的,说不定与庄思颜一样,是过来找东西的。
会是温青吗?
凌天成说是把这个案子交给了庄思颜,但实际上也没瞒着温青,并且让他在很多事情上辅助她。
又因为她自己去南方几个月,庄昌远又逃走了,按理说他来这里理所应当。
可除了他,别人会不会也来过呢?
庄昌远会不会来?
这个想法,她很快就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