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给压了下去,反而想到庄昌远的案子,就顺路来了一回。
巧的是,她来的时候,温青正一个人喝酒。
也不知道有什么愁,自饮自酌,连颗花生豆都不吃,看的庄思颜心里都是辣的。
她自发地吩咐温伯,去炒了几个菜,再弄盘花生,添点坚果,洗盘水果,这样一折腾,竟然摆了满满一桌。
然后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倒满后跟温青碰了一下,一干二净。
温青已有五六分醉,朦胧地看了庄思颜一眼。
他不想与这个女人喝酒 ,各种原因。
可是能与他喝酒的人太少了,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从前不觉得有什么,此时却突然被寂寞侵袭,心里酸的厉害,也就没什么,同样把杯中的酒喝干。
两人你来我往,数杯酒下肚,反而没有了因凌天成带出来的互看不顺眼。
不但如此,还生出来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尤其是温青,他对庄思颜的机智和胆量,其实一直都很佩服,只是对她的无赖毫无办法,所以才会生出意见。
这会儿许是因为酒的原因,竟然把她的厚脸皮自动忽略,频频夸起她来。
庄思颜的酒量还行,这点酒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