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思颜可都是在太守府里度过的。
见多了麻为民夜夜笙歌,大鱼大肉的日子。
此时她也不揭穿,由着他去说,去演。
等麻为民说累了,再次把目光定到那箱子上,庄思颜才轻描淡写地说:“我看麻大人中气十足,光诉苦都说了半个时辰,连气都不带喘的,为什么非要说自己病了呢?”
麻为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司大人此话怎讲?”
“怎么讲都行啊。”
庄思颜瞟着他,从椅子上慢慢起身,经过箱子时,还故意在上面踢了一脚,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然而她话却说的不好听:“麻大人,皇上的圣旨是让您配合钦差大人赈灾,你倒好称病不接见。
现在看到我们带了银子过来,病就好了大半,我倒是想知道您这话怎么讲?”
麻为民是一城太守,这儿说是土皇帝都不为过的,现在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教训,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别说是一个不明来历的小官,就处是钦差大人,他若动手杀了,回头伪造一个现场,跟皇上说是灾民杀的,也没人能拿他如何?
他脸上的病娇已经全部换成了阴狠,冷脸斜蔑着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