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宫门,改乘马车。
马车从京都城的街道上穿过,一种往北,最后停在一处有些老旧的宅院前。
贞嫔母家到此刻为止,才收到消息。
皇上来了,贞妃娘娘也来了。
贞嫔的父亲慌的一下子从太师椅上滚下来,眼神都没处落,揪住过来报信的管家问:“是皇上来了吗?还了多少人?有没有说什么?”
管家倒还算镇定,安抚他说:“老爷,看皇上的样子,不像是有事的,你还是快去见驾吧!”
贞老爷点头,抬脚往外面走时,才慌忙正了正帽子,心里莫名生起一股死到临着的感觉。
贞府上下,能上得台面的全出来了,哆哆嗦嗦在前厅里跪成一片。
凌天成到了此时反而不慌了,安然坐在主位上,睥睨着贞家上下,缓缓问起庄宅的情况。
要说这贞府,这些年还真如高山流水,一直往下游走。
当年贞妃嫁入王府时,贞老爷还是当朝二品要员,手里管着工部的事务。
虽不如户部那么油水丰富,但也是一个肥差,朝廷随随便便一个工程出来,他都能捞上一笔。
这所宅子也是那个时候建的,如按老宅来说,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