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还得跟温青要人。
她到的时候,温青侧卧在榻上,眉头紧锁地盯着面前的卷宗发愣。
庄思颜没走正门,也没有通知温伯,直接闯入他的内室,推开门时,温青才往门口看一眼。
然后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你怎么进来的?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么私闯一个男人的房间,是很大逆不道的。”
庄思颜往左右看看,然后又看看自己:“我,男人,怕什么?再说了,你这院里不是也没外人吗?”
温青:“你不是外人吗?”
庄思颜听到这里,就笑了起来,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案宗,很有些同情地说:“哎呀,这温大先生啊,这会儿可有事干了,每天捧着这么一宗东西,看的估计床都下不了吧?可是你有没想过,你这么看着没用的,有些事,有的人,还是要走出去,才能寻得见。”
温青警惕地看她,想把手里的案宗收起来。
庄思颜成心打南他:“别忙活了,这东西是我给阿四,叫他送给你的,里面的内容我早就看过了。”
温青再次郁闷,问她是在哪儿看到的。
“当然是辰熙殿了,那里冤案,错案一大堆,我没事就过去转转,有一天就看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