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像无形中有一只手似的,牵着他们东奔西走,做了很多看上去都很重要的事,然后却没有没有一件是碰到了实质。
这种感觉在她出酒楼的时候尤其强烈,所以她没有安排太多人,只留了两个守在酒楼,其他的人都跟着她回去了。
大夫已经用针把阿四刺醒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一时没弄清楚自己在哪儿,但很快就一骨碌坐了起来,问道:“孙喜呢?”
庄思颜告诉他说跑了。
阿四的眼睛就一睁老大,嘴巴也张开,半天没再吐出一个字。
庄思颜等他把那上惊讶的表情收起来,才不紧不慢地问道:“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阿四捋了一遍自己的头绪,一字不漏地说了整个过程。
今儿孙喜从太常寺一回来,就说有人约他要见面,但是他心里害怕,所以问阿四能不能跟他一起去。
阿四本来就是要盯着他,跟着一块出去,当然可以啊,还可以看看是什么人要见他,所以两个人就出门了。
最后绕来绕去,就绕到了这家酒楼。
孙喜说,约他的人说的就是这里。
然后两个人进去,还要了一个包间,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