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在温宅门口分开,庄思颜骑马往宫里赶。
大意的事又出了,她一直戴在身上的入宫腰牌竟然不见了。
没有腰牌,这大半夜的,除非是凌天成本人,不然谁也不别想进去。
她在外面急的跳脚,心里的阴影越扩越大,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骆柯的人一定还有不少在宫里,这个时候凌天成说不定很危险,可是她却进不去。
庄思颜抬头看看高耸入云的宫墙,还能想起来之前,她从里面出来时的情形。
那会儿全凭着房子垫脚,才能爬到宫墙之上,而爬上房子又是借了辰熙殿里的书架。
现在她四面不靠,没有什么东西借力,这么高的宫墙根本没有办法。
她在外面急火火地走了几圈,守门的侍卫连一丝一毫也不通融。
到了这会儿,庄思颜也顾不上别的了,她重新上马,折身而返。
大臣里面这会儿能帮她的只有贾佑善了,因为这个人庄思颜帮过他,还帮过他的儿子。
而且贾佑善看上去没有荣吉他们那么坏,只希望这次自己去,他们能给几分面子。
冬日京城的大街,早就冷清下来,急促的马蹄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