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点为人臣子的本份。”
为人臣子的本份,还是得以君王言行为准则才行的。
荣吉这两年膨胀了,觉得凌天成手里的没人,尤其是庄昌远和骆同时倒了以后,朝中能数得上的大臣,扳着手指头都算得过来,还指不准是不是跟他站在同一边。
所以他捏准了凌天成不敢动他,所以受点委屈,就要想办法讨回来。
不过凌天成叫温青来,也不是为了骂荣吉一顿,而是指着这事,跟他说另外的话。
“贾佑善的事你查的怎么样?”
温青抬眼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把身子往前倾了一些问:“我有点想知道,你查他到底是为公,还是为私?”
凌天成毫不客气:“你想知道的太多,小命不长。”
温长:“……”
要这么暴力吗?
不过琢磨了一下,还是老实说:“至少现在没什么马脚露出来,看着也还算是一个清天大老爷,就是胆小的很,不太敢惹事。
上回婉妃从他那里借入宫令牌的事,你知道吧?回去哆嗦了两天,我听说还差点吓出病来。”
凌天成听了这话,脸色总算好了一点:“私借令牌本来就是大罪,朕 没罚他,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