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所以现在不能大动,如果大动,他们一个也活不了,那里面关着的不只有陆晓,还有很多别的人。”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是从他的脸色上,庄思颜好像看出了什么,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朝中的人,还是普通老百姓?”
“都有,而且有的至关重要,我在想,是不是皇上本来就知道这事?”
“如果真的是他本人弄的,那现在已经没办法了,我们昨天去的时候,跟温青碰过头,我身边的人,也有温青的手下,这个你知道的。
如果真是他,现在他应该全部都知道了。
不过,我不相信是他弄出来的,他是皇上,对谁都有生杀大权,没必要做这种变态的东西。”
叶元裴没有反驳,也没有顺从,只是安慰庄思颜说:“你先回去跟他说说看,稳定一下情绪,别让他看出什么来了。
如果是你先发现不对劲,以后跟那个姓温的走的远一点。
还是那句话,实在不行,我就带你回去,咱们不跟这帮孙子玩了,都他娘的什么事。”
这句话对庄思颜来说,真如五味瓶,一洒下去,就弄的她百感交际。
叶元裴平时跟她吵的最凶,而且每次都能震住她,弄的她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