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若是按年龄算起来,我还应当叫您一声姐姐才是呢。”
骆夫人大惊失色:“娘娘失不得,民妇怎敢与娘娘称姐妹?”
庄思颜把她从地上扶起来,由骆大人当年盛势续续道来,一直说到现在骆家的惨壮。
说到动情处,把自己都差点感动哭了,拉住骆夫人的手说:“姐姐,我父亲与骆大人一朝为官,在外人眼里为敌,但其实他们二人关系如何,姐姐最清楚了,现下我父亲还在牢里,而骆大人却……。”
骆夫人虽然脸上也带着悲色,但是那眼色沉的好像一湖水,根本不为庄思颜的话所动。
她也算是出生在官宦之家,比骆柯还要更早接触官场,对于里面的条条框框,见的比庄思颜多多了。
若论演戏,她也不会比庄思颜差,但是现在身份地位在那儿摆着,她只是一介平民,什么也做不得,只能做不知。
庄思颜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话,对她来说起不到任何作用,于是紧急刹车,开门见山地说:“姐姐是聪明人,我说的这些话,怕是自己平时也想过千百遍,现在已经接受现实了,那我也不在绕弯子,有话直说了。”
骆夫人抬眼看她,很快又把目光移开,仍然在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