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又说:“宫里日日如此,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与坏,只有你在或者不在。”
庄思颜的神色怔了一下。
一国之君啊,心怀天下,原来他生活里的不同仅跟自己有关。
“这听上去真像昏君之言啊,你以后可不能说了。”庄思颜严肃脸,警告他后,又不知为何自个儿笑了起来,反问道:“有什么不同。”
凌天成好似没听到“昏君”那两个字,只回答后面的问题:“你在的时候,阳光是暖的是亮的,你不在的时候,阳光只是阳光。”
这个情话等级有点高,从小没受这方面熏陶的庄思颜有点接不住,只觉得好听,好听到不得了,好听到心都软的,好像真的被又暖又亮的阳光晒化了般。
但她回不上一句话,许久才讪讪地应了一句:“哦!”
凌天成望着她的眼神就又深了几分。
还好这时候李福送来了吃的,每次都跟饿死鬼投胎似的庄思颜,立刻把那一室的浪漫涟漪扔到一边,开始大块朵姬起来。
吃的差不多饱了,才想起给凌天成报告他另一个妃子的情况。
“月清还在宫外,那啥,你兄弟为了救她受了重伤,她心里内疚,就在那儿照顾几日,你不会介意